璇珠撑着胳膊想要起身,李嗣源阴沉着脸大喝一声:“别动。”
璇珠的身子僵在了半空:“皇上。”
“给朕躺下。”
“可现在是白天……”
李嗣源冷笑一声:“你以为朕想干什么?啊?王璇珠,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每日服毒,以血饲蚕,还把朕瞒在鼓里,你可真行!”
他抓过一旁架子上的花瓶,狠狠地摔在地上,“砰”
的一声,花瓶四分五裂:“说,服的是什么,服了多久了?那信中的内容,朕全部都要知道!”
“原来皇上并不信我。”
“都被人记下来了,你叫朕怎么信你!
朕早就知道,把那柴守玉放你身边不是什么好事。
原来你那般温婉善良,现在呢,近墨者黑!
你的心思是越来越毒了,为了铲除异己,连自己都下得了手。”
李嗣源犹不泄恨,又砸碎了一个花瓶。
满地狼藉,帝王的怒火在室内蒸腾。
有小太监拿着打扫的工具伸头伸脑,被李嗣源一眼瞥见,所有的怒火都有了转移的对象,他抓起一根毛笔掷过去:“滚!”
小太监没跑,还是站在门口,摸着红肿的脑门,怯怯道:“吴院正来了,现在外面等候。”
李嗣源脸色稍霁:“还不快宣。”
吴院正是太医院里最好的太医,每日都会按时来给皇帝请平安脉。
李嗣源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直接把璇珠带来了御书房。
璇珠这样伤害自己,他不知道有多痛心,迫不及待地想要让太医看看,能不能清除体内的淤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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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珠不择手段地陷害曹端,他生气,他伤心,他难过,他不能接受。
可是比起璇珠戕害她人,他更加不能接受璇珠伤害自己。
他不敢想象,这世上若没有了璇珠该怎么办。
他一直有着约束自我的原则,即使登上帝位依然初心不改。
他想当一个为国为民的好皇帝,就必须按规矩办事,不冤枉好人,不偏袒徇私。
璇珠是他最爱的女人,璇珠犯错,他更加不能饶恕,可现在璇珠因为他的苛责走向了极端,他的信念开始动摇。
他是不是错了。
不知有谁曾经告诉过他,水至清则无鱼。
如果一开始他就选择偏袒璇珠,是不是不会造成今日这样的局面?
他的理智与情感像两团乱麻缠在一起,头疼得快要裂开。
幸好吴院正来了,打断了他的挣扎与思考。
李嗣源见到院正就像见到救命稻草,忙起身去迎。
吴院正看着一地的碎瓷片,竟是无处下脚。
李嗣源将地毯掀开,院正才哆哆嗦嗦地进去。
他服侍皇上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没见过他这样大的火。
这个自律的皇帝啊,此刻已方寸大乱。
吴院正欲给李嗣源请脉。
李嗣源指着躺在里面的璇珠:“先给她瞧。”
吴院正早已感到事态严重,一刻也未停留,把帕子垫在璇珠的腕上,仔细地搭起了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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