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拿别人的什么东西。”
几人面面相觑,这可怎么办?撕碎了就没法当做证物了,就算有人看见只有他接近那摞文章,从他那里找不到东西,也无法处置他。
陈述之和程位商量了一会儿,最后决定:算了。
就算找到证据能处置他,以什么罪名?偷纸偷文章?最多给他扣个打压同僚的帽子。
这样的话也就是停职罚俸,这个人是高开延临走前保的,这点事不太可能降职,更不能把他赶出翰林院。
但这半天也没白忙活,至少陈述之获得了程位的信任。
接下来的几天下午,陈述之都躲在素隐堂奋笔疾书。
梁焕也没看明白他在写什么文章。
质量高低已不重要,写完就行。
然后梁焕就收到了程位的奏疏,说之前提到的那个态度不端的庶吉士,那是冤枉他了,他该写的都写了,就是一直交错地方。
现在他已把之前的那些文章,能找的找,找不着就补,全都交上来了,就不要怪罪他了吧。
——当然,之前说的庶吉士学业延长到五年的事情还是算数的。
梁焕拿着这份奏疏问陈述之怎么回事,陈述之原原本本地给他讲了一遍,把梁焕乐得不行,想方设法地夸他机敏。
陈述之倒觉得没什么好得意的,王潜这种水平的小贼很好抓,因为他根本没觉得会有人抓他,所以也没刻意隐藏自己。
其实当时应该直接上去拦住他搜身,不给他销毁的机会……不过算了,王潜一个八品典簿,连程位都嫌弃他了,能翻起什么浪来?他最擅长的只不过是恶心自己。
梁焕歪头靠在陈述之肩上,望着天道:“我去看了,他们还在数。
我在想,等他们数出来之后,谁开口去驳程位?总不能是你们吧。”
他这样,陈述之就有些别扭了,却也不好躲,只得缩了缩肩膀,“程学士算是我们的师傅,不能我们去说。
臣以为,还是不要直接驳斥的好,这事毕竟非一人所能为,若他们诘问起来,素隐堂就会暴露。
不如找个人让他去查这事,再把我们的结论给他。”
“找个什么人?”
梁焕感知到他讨厌这个姿势,只能回来坐好,端正地与他说话。
“程学士德高望重,要反驳他的话,那就得找个德高望重之人来查。
自然,这人还得您信得过。
——这是臣自己的想法,要不您问问旁人?林丞相这样的?”
梁焕不耐烦道:“问他干什么,朕也信不过他。”
陈述之微微摇头,“这便是我们的短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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