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说给易臣泽听，也是在重新厘清自己的思路。
否则，她最近脑子里常常被搅得一团乱麻似的，差点都要理不出一个正确的线头了。
易臣泽听她说完这一长串的自白，一向聪明的脑瓜子转得都快冒烟了。
可还是有些无法理解。
他不明白，容芷烟这段话里所表达的对爱情的极度悲观，是从哪儿来的，又是如何形成的。
易臣泽右肘撑在沙扶手上，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摩挲着下半边脸，盯着她若有所思了片刻。
然后用一种询问的语气，确认道：“你跟我在一起之前，跟别人谈过吗？或者喜欢过谁吗？”
他一直默认自己是容芷烟的初恋，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但听到容芷烟这么不相信爱情，易臣泽有些不确定了。
难道在他之前，容芷烟曾被谁伤过？
虽然很不喜欢这个猜测，但他还是想要问清楚。
“没有啊。”
容芷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问这个，语气有些莫名其妙地回道。
没有？
易臣泽剑眉微蹙，抿抿唇又问：“那跟我分手后呢？”
“也没有啊。”
容芷烟觉得他中文也好不到哪里去，她都说对爱情不感兴趣了，怎么可能在他之后还跟别人谈过呢？
易臣泽的脸色就像春天里迅融化的冰川。
他还能表现得更窃喜些。
容芷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是在变相地告诉他，她只有过他一个男人。
不知怎的，这让她突然有种奇怪的疑似羞赧的感觉。
她可不是专门为了他守身如玉的，她只是对那事儿不感兴趣了！
咳，那时候。
“那你为什么这么不相信爱情？”
易臣泽不解地直接问道。
容芷烟振振有词地反问：“为什么要相信？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
易臣泽被她这理直气壮的回答给问住了。
从容芷烟坦荡明朗的脸上就能看出来，她是既不相信爱情，也不懂爱情。
不开窍就算了，还主观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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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重buff叠加到了一起，看起来简直坚不可摧。
易臣泽现在总算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狼心狗肺、铁石心肠了。
这就不是个正常的女生。
可惜他已经爱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