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办?
易臣泽黑眸晦暗不明地看着她,轻笑:“好处?那可多了,比如——”
他又倾身向前,伸出右手霸道地抓住她后脖颈把人带过来一些。
然后嘴唇贴着她耳廓,喑哑又蛊惑地说道:“你只有相信爱情并且爱上我,才能得到我,我会吻你,爱你,用你最喜欢的姿势…你,记得你在我怀里颤抖的感觉吗?每天都可以给你。”
“我们的孩子会成为爱的结晶,而不只是精子和卵子结合的胚胎。”
“你会体验到爱一个人的幸福感,而不会感到痛苦,知道为什么吗?”
容芷烟已经被他这段似挑逗又似表白的话,说得耳根热,思维散。
只是本能地摇头。
易臣泽唇瓣蹭着她脸颊,重新与她面对面。
那双炙热无比的眸子,像个危险的旋涡,牢牢锁着她的目光,像要把她的灵魂吸进去。
容芷烟呼吸紧窒,被他霸道强势的气息笼罩。
只能聆听他的回答。
他说:“因为我已经做好了这辈子只爱你一个笨蛋的准备,老子年都放不下你,认栽了。
所以你爱上我,不会体会到爱而不得的痛苦和难过,我永远都会给你回音,永不打烊。”
容芷烟怔怔地望着易臣泽,他那双眼睛里,满是爱意,瞳仁里倒映着她呆滞的脸。
她从小到大接受过的表白不计其数,形式也多种多样。
可是像易臣泽这样的,是独一份。
说不震撼和感动,那她心脏跳动的频率骗不了人。
但除此之外,容芷烟心底仍有一个理智的声音,在提醒她——
每个人在爱情当下所表达的爱意都是自肺腑的,但爱情消失的时候,曾经的海誓山盟将毫无约束力。
易臣泽并不认为自己一番表白就能让容芷烟爱上自己。
看到她的表情后,就更不这么认为了。
他只是觉得,对付她这种对爱情十分抗拒的女人,他必须得多表达。
管她信不信,反正他就是要说,并且打算以后每天都说。
做好决定,易臣泽趁她愣,轻啄了一下她软软的唇瓣。
反正她的身体不抗拒他。
那他以后要继续利用自己的优势。
“你逃避我,是怕自己会爱上我吗?”
易臣泽偷完一个吻后,突然挑眉问道,一脸痞笑。
容芷烟正用手背挡在嘴上,闻言脸上露出叛逆的神情:“才没有。”
少自恋!
“哦,我还以为你怕自己会忍不住对我动心,所以才……”
易臣泽眸光微闪,问,“敢不敢打个赌?”
易臣泽要是问她「想不想打个赌」,她兴许会回「不想」。
但他问的是「敢不敢」。
在此刻这种氛围下,容芷烟怎么可能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