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久重突然想到:
“他们的人数绝不至于如此之少,刚才北堤村的十几人,县衙这里到现在为止只见此一人出现。
其他人去哪了?”
想到这里,付久重当机立断,一个飞身连出四剑挑断了万季堂的四肢经脉,又一击让他的下巴脱臼,大喊道:
“众军听令,立刻搜查县衙,有任何可疑人等立刻锁拿,如有财物切不可妄动,待登记造册后再行封赏。”
几位带兵统领领命后带着手下士兵下去搜查县衙。
见褚达还愣在当地,他先将万季堂口中的藏毒药的牙齿取出,然后急急对楚达说道:
“大哥,情非得已,咱们中计了,我恐二哥和小妹他们有危险,只能在此早做了断。”
褚达倒不是责怪付久重搅了这场比试,只是惊叹他的武功如此出神入化,竟然一招便让万季堂失去行动能力。
他听完付久重所说之话,愣愣的说道:
“哦,哦,中计了。
那怎么办?这个万季堂?”
“还要劳烦大哥好生看管这个万季堂,我下了他的下巴,现在他不能言语,待穴道自解,千万别让他自杀了,咱们还需要从他嘴中撬出敌人情报。”
褚达终于回过神来,他坚定的说道:
“好,三弟,你放心。
刚才你说二弟和小妹他们有危险,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正好此时,几个统领回来报告搜查结果:
“报大人,搜遍所有角落未见贼人。”
“报大人,现贼人留下的几箱金银,咱们已贴好封条。”
付久重一听有金银,已知敌人是算计好了一切,就是为了能拖住他们,而且越久越好。
他叫来冯复增吩咐道:
“冯旅帅,你立刻将此地情形写成奏报飞鸽传书给向都尉。
此地就交给你和我大哥了,注意县衙外如有可疑人等立刻捉拿。
县城也立刻封锁,许进不许出,遇事不必请示可自行决断。
我要立刻前往卧牛岗。”
冯复增躬身答应,付久重要了两匹马飞奔离去。
此时秋雨未停,道路泥泞难行,付久重一边艰难前行,一边心中不停的悔恨自己的思虑不周:
“那次夜探聚河口县衙虽惊确无险,但一切都太顺理成章。
以敌人的缜密,自己武功再高也不能轻易探听到他们如此机密的谈话,现在想来他们的谈话明显就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一是离间,二是误导其真实目的。
自在北堤村搅闹了一番,他必然料定自己会再探聚河口县衙,因为自己自穿越以来太过顺利,几乎没遇到什么难题,造成自己盲目的自信,说难听点就是自以为是。
往往真相就在一线之间,而骄傲自满蒙蔽了自己的双眼,没有看出敌人的毒计。
现在他们一定把所有主力都派往了卧牛岗,不知那o人能抵挡多久。”
付久重有种想抽自己一嘴巴的冲动,但思前想后,现在比较乐观的是自己预料到卧牛岗必不会风平浪静,分了一半人马给邵万兴他们,否则现在结局他都不敢去想。
行了近一夜,天亮时,终于出了聚河口县,秋雨不见,道路开始干燥易行,付久重将马蹄上粘的泥土都去掉,快马加鞭直奔卧牛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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