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侄女,叫夏琳娜的吧,生了吗?”
葛朗台老头问道。
“嗯,上个月生了,是个丫头,又是一个丫头……”
“丫头怎么了?丫头也很好,我们欧也妮就很好。”
葛朗台老头对自己的独女很满意,他是五十多老来得女的,他觉得他是很宠爱女儿的。
而且他一直自诩教的女儿是顶好的,完美的继承了拉·佩德里埃和葛朗台家的“美好品质”
,这不,还从皮匠婆子那弄了个专利来一年能赚那么多钱。
“我以后的一切都是我们欧也妮的。”
一直想要为自己的侄子求娶欧也妮的公证人,当然是顺着葛朗台老头的话说:“是呀,欧也妮小姐是顶好的,她的品质,她有您这样的父亲,但我那侄女嫁的就是个一年只有三万法郎收入的普通的农场主,只求她的女儿们嫁的好点吧。”
“那要十几年后的事情了。”
“是呀,对了,欧也妮小姐不是比夏琳娜小一岁?”
“是呀,是吗?我不知道呀,我们欧也妮是有自己想法的,我也想她找一个能和我和她母亲一样恩爱的人,她还在为她叔叔守孝呢,我可怜的弟弟……”
说着葛朗台老头开始表演起来,说再找不到“谋杀”
他弟弟的凶手,就要被判定“意外死亡”
了,“巴黎那些吃人的债主就要拿着债券找上门来,哎呀呀,我的侄儿带着那么多酒去了印度,也不知道卖没卖个好价格……”
就这样,葛朗台老头顺利的把话题又扯远的同时吊着克吕旭的胃口,最后还向他打听了荷兰的公债的价格,外国的公债收益比法国的要好,葛朗台老头盘算着明年可以拿些在荷兰试试水,而这就要拜托克吕旭公证人了。
一番下午茶,葛朗台老头得到克吕旭许诺帮自己打听外国公债的事情,同时,克吕旭走的时候,还带走了从巴黎来的十支新的白蜡烛,克吕旭当然知道这是巴黎现在最流行的白蜡烛,专利在葛朗台老头手里
他也是很惊讶的,随葛朗台去巴黎这事儿是他的对头格拉桑家做的。
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要赢对方就要帮葛朗台把公债弄好。
要问为啥葛朗台老头这么大方的送了十根蜡烛,因为从巴黎来的一箱蜡烛足足有三百根,在给葛朗台老头的信上还说会每个月送这么多来。
一下子这么多根蜡烛拿出十根来让克吕旭更加卖力的在帮自己,真的太划算了。
有了这么多根优质的白蜡烛,葛朗台家这天晚上的时候也奢侈了一下,在餐桌的两端各摆了一根蜡烛,加上壁炉的火,娜侬快活的说:“堂屋和白天一样亮了!”
晚上的时候,欧也妮才从针线盒的夹层里找出了给她的信和存据,看着存据上七千多的数字,这可是比欧也妮的小金库里的金子折合的钱还要多,信上还写了德·佩里侬怎么在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收购一家老式蜡烛生产厂,投入新的硬脂蜡烛的生产,一个星期后第一批八百根蜡烛投入市场就被一抢而空,而每天两千根的生产力,生产成本是以前的一半,售价却是普通蜡烛的一倍,德·佩里侬明年打算再在巴黎周边的便宜地方开新的化工厂和蜡烛工厂。
还邀请欧也妮到时候去参观指教。
“一个星期投产一个月达到这么大的生产量,应该说不愧是资本主义上升阶段吗?调动生产力真的,佩服,佩服呀!
资本的效率真的好高!”
欧也妮感叹着给德·佩里侬写回信,信里说巴黎有盖·吕萨克这个伟大的化学家在,她给不了什么指教,“唯一的就是在最后的废水排放时候,请一定要检测废水的ph值,中性才可排放,如果是碱性或者酸性都可以在前面的步骤中将废水重复利用,这是为了环境也是为了节约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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