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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尹,你怎就把这烫手山芋丢给我们?”
大理寺卿林兆蒲恨地跺脚,埋怨起来:“这案子摆明了把人夹在太子殿下和端王殿下中间,还有陛下等着我交差……你们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案由是他和端王殿下挑起的,林兆蒲话里话外的意思自然是端王和太子相争,拿他当剑使。
林兆蒲虽是个和稀泥惯了的糊涂官,但却从来不敢做结党营私的事,没支持过太子一派,但也绝不愿意受端王指使。
一旦陷进夺嫡的漩涡,身不由己的事情便多了。
他不求大富大贵,只盼着能安安稳稳熬到致仕还乡的那一日。
周沉颇感疲惫,不欲与林寺卿兜圈子,直截了当与他道:“林寺卿,此事绝非兄弟相争。
我真正想请你核查的案子,也并非高朗在任京兆府时的冤假错案。”
林兆蒲也是头痛不已,但他与周沉相识多年,还算知晓其脾性,便试探着问了下去:“你且与我说个明白。”
周沉将当年太医苏汲和卫州封丘县的事情和盘托出,并无一丝隐瞒。
比起冗长曲折的真相,林兆蒲更为厌倦夺嫡纷争。
周沉讲得越是明白,林兆蒲选择站在自己身边的几率也会越大。
果然,待周沉讲述完毕,林兆蒲眼中的狡黠之色已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听闻真相后的深深震慑,神情更是陡然严肃无比。
他先是不信,可面对周沉给出的种种证据,也只能默然心惊。
“十多年前的陈年旧案,”
林兆蒲看向周沉的目色中半是钦佩半是忧忡,“如今的太子殿下已能监国理政,你把此等旧案翻出来,这不就是说在打陛下的脸?”
周沉目光坚定,不曾犹疑。
看得林兆蒲越发愁了,一连哀叹数声。
未泯的良心挣扎着,让他不自觉在京兆府府门和厅堂间来来回回地踱步,迟迟难以决断。
正是烦躁之际,林兆蒲忽觉一阵鱼肉清香顺着风略过,混沌的双眼发出光来,不合时宜地问道:“到饭点了?”
时辰还早,并未到饭点。
周沉也嗅到了香味,习以为常地同林兆蒲解释:“许是厨房在试菜。”
这鱼香丝毫不腥,暖融融地汇进悠悠春风中,林兆蒲神思都让这股香风给勾走了。
鬼使神差推开了公厨小院的门,林兆蒲探头进去。
蒸笼的水汽很足,光是踏进去就能感受了湿漉漉的雾气,是吟风和陈娘子在里头各蒸着两条花鲈。
花鲈肉质鲜嫩细腻,入口时会有微微的甜化在舌尖,但腥味却是十足十的。
蒸制前不光要去鳞,还要借面粉洗脱干净鱼身上的黏液,再用热水烫过鱼皮,腥味便能大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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