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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单面上浆的手套,忐忑上前,按照册子里说明的验尸程序,缓缓道:“死者为中年男性,大概三十岁上下,白面无须,长相清秀。
梳歪髻,眉间有痣,眼闭口合,双唇乌紫,颈上有赤紫勒痕。”
又费劲扳开他牙齿,皱着眉继续,“舌抵上颚,口腔内无异物。”
再搬动头部:“勒痕在两耳后,疑似自缢。”
放下大头,目光向下:“死者着一身藏青色长衫,外套石青短褂,服饰考究,许是家中小有余财。
衣着整洁,布料发脆,面上无任何污渍,许是淋雨浸水后自然风干所致。
靴尖有大量泥水印迹。
死亡时间?”
转头,求助地看向吴越。
吴越拢着手笑:“看瞳孔和尸斑的位置。
给你的那本册子上有提到。”
我恍然大悟,翻开眼皮,细细查看那人瞳孔,嘿,眼球微有些干涩,不过这瞳孔,算是浑浊呢,还是不浑浊呢?抬头讪笑着看向南平:“南平哥哥,你的眼球借我看看可好?”
有对比,才有答案嘛!
南平一听这话,立刻大大向后跳了一步,紧闭双眼:“你休想!”
喂喂,不过是借来对比一下,不用做出这么一副贞洁烈女状吧?不由顽心大起,搓着手抖着肩猥琐的笑:“嘿嘿,小娘子,乖一点,你今晚已经是我的了哦!”
吴越哧的笑出声来,拍拍我俩发顶:“孩儿们,过来看着。”
戴上手套,翻开那人眼皮:“自人死后约二个时辰,瞳孔开始发白,眼球发干,四个时辰后,瞳孔渐渐浑浊,具体的判断,还需多看多加对比。
从这人瞳孔浑浊程度来看,此人已死了五个时辰左右,此时是辰末[1],那么,此人大概是昨晚二更的时候死的。”
仰头回想了下,昨晚自戌时起便下了场大雨,绵延至子时一刻方休。
二更是为亥时[2],昨晚亥时正是风雨最盛的时候,在那场大雨时自缢,或者被缢死,还真是风雨不误啊。
吴越道:“南平去蒸梅子饼,小艾来帮我把这人衣服脱了。”
哦。
眼看南平拔脚往外走,咱也不敢落了个消极怠工的名头,忙卷袖子上前,突然反应过来,愣住,张大了嘴巴:“啊??”
吴越睨我一眼:“怎么?”
咱犹豫了半晌,问:“全脱?”
吴越倒一副奇怪的表情:“是啊!”
我苦哈哈地同他打商量:“可否换一换,咱去蒸梅子饼,南平来脱衣服?”
吴越似乎明白了我的顾虑,冷笑:“怎么,连个衣服都不敢脱,还说什么拜师学艺,小艾,你还是趁早去转投个绣娘门下,拈针拿线,倒还适合你些!”
哗,激将法?拜托,师傅大人,咱不是夏至,咱没那么热血沸腾好吧?不过咱也知道,咱若是做了仵作,总不能跟人家说,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所以咱只验女尸吧?喂,你以为你是产婆?咱总归道听途说了些仵作的生活,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的,什么揽着头骨入睡,浑身去不掉的酸味尸臭,等等。
可可可……第一次就这么刺激,咱真是有点接受困难啊!
叹气,咱也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老老实实上前动手,一边碎碎念:“不就是一块肉么,不就是一块包了布的肉么……”
可这肉长得实在不招人待见,衣衫全部除下,白花花的肉上铺陈了小块的尸斑。
这位大爷的宝贝前有一滩可疑的污渍,菊门松弛,内衣上都沾了些不洁物。
唉,虽说咱已从那册子里读到了,缢死者会遗精脱粪,可真正看到了……还是忍不住想吐。
不由佩服南平,究竟是什么样坚强坚定外加坚韧的灵魂,能让他验完尸后转身就能去做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这样想着,不觉发现南平的饭菜对咱的吸引力也下降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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