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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腳下一歪,我踩到了疑似兔子洞的東西!
天啊!
老天爺,不帶你這麼玩我的!
我欲哭無淚,用盡剩下的力氣猛力推了南平一把︰“跑!
快跑!
去找人幫忙!”
南平轉頭,腳下頓了頓,終于點了點頭,一聲呼哨,又沖田即做了好幾個挑釁的動作,才繞著彎子跑了。
我渾身酸軟,謝謝了,南平。
腳崴了,身邊又沒有什麼可以遮擋的東西,我要怎麼辦?
看田即目光追隨南平不過一瞬的時間,抽抽鼻子,視線又落到了我的身上,目光灼灼,燙得我忍不住瑟縮。
墨讓兜頭抽他一鞭,抽得他皮開肉綻,叫夏至︰“去!
去拿劍!”
看來是下定決心要傷他了。
夏至長鞭繞住田即腳踝,愣了一下,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田即竟硬生生地跨出了一步,崩斷了夏至的長鞭。
夏至忙點頭︰“好!”
足下輕點,飛身而去。
陡然間少了一人,墨讓與老鄭的壓力立刻增加不少。
墨讓手下不再留情,鞭鞭見血,但似乎效果不是很好,田即狂性依舊,而且,似乎血液的氣息令他更加激起對什麼東西的渴望,他仰天長嚎,聲音如利刃刮骨。
他的渴望,不會是針對我的吧?天啊,我何德何能?
趁他分神對付墨讓和老鄭,我爬了幾步,隱在一簇野草後面。
虧得咱今天穿的是件綠色的衫子,隱在草叢里,也不算太顯眼,但願他被血糊了眼楮,看不清楚我的方位。
他也似乎確實是看不真切的,他的雙眼被額頭不斷滴下的鮮血糊住了半邊,通紅的眸子不時向上翻動,像是想看得更清楚些。
但顯然沒什麼用,他怒吼一聲,一只手臂護住臉龐,另一只手胡亂揮抓,似是想抓住什麼。
墨讓與老鄭自然是不會令他得逞,兩條鞭子揮舞得愈發靈活,配合默契,仿若兩條蛟龍,鞭鞭向他膝下招呼,應該是想要令他快點失去行動能力而不傷他性命。
田即又是一聲怒吼,突然俯身,足下發力,騰地縱躍出老遠,欺身到老鄭跟前,揮手一拳過去,老鄭應聲飛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胸前滲出大片血紅。
天,沒听說過打人一拳會出這麼多血的,是打到老鄭舊傷了麼?看血出得這麼多,應該就是最近受的傷,最近?他抓捕田即那次?所以田即的功夫其實也是很好,是吧?呵,那是自然,不然就算他發狂之後功夫激漲,也輪不到三人聯手抓捕他不是?
我真是佩服自己,明明已經是俎上魚肉,還有閑心去分析些這個!
解決掉一個,田即似乎士氣大增,又抽動了下鼻子,血紅的雙目直直看向我這邊,口中一聲尖嘯,就向這邊趕來。
怎怎怎麼回事?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斜刺里突地伸出一根長鞭,是墨讓纏住田即雙足,他高呼︰“快走!
小艾,快走!”
我苦笑,也得走得了啊!
等等,田即找我時,為什麼都要先抽抽鼻子?難道……他是通過氣味找我?
氣味……氣味……這附近沒有池塘,我也來不及再慢慢分析究竟我身上有什麼令他如此著迷了,翻檢身上,今天沒帶什麼特別的東西,怎麼辦?
靈機一動,我掏出隨身小袋中一個小小的白瓷瓶,兜頭倒在自己身上,登時,一股濃烈的醋味兒飄散開來。
沒錯,一瓶子醋,自從地宮回來後,我都會隨身帶一小瓶醋,只是怕萬一再遇到類似情況,墨二少聞不慣尸氣而已。
【1】
田即明顯愣了一下,他有些迷茫,直起身子四處看了看,似乎失去了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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