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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衡并未下马,双眼炯炯地望着凝月,让凝月刹那间有恍若隔世的错觉,算来,他们又有一个多月未见面了,她含住一缕笑,清风贴面而过,她竟忘了寒意,忘了礼拜。
“上来。”
肖衡弯身朝她伸出一只手。
凝月略一犹豫,便勇敢地接住了他的手。
肖衡揽住她的腰身,一使劲,她的身躯以轻盈的姿势落在了他的胸前。
肖衡露齿笑了:“我向来不讲究什么排场,可我喜欢看见别人仰视你的样子。”
她看了下面一眼,布道两旁齐压压是匍匐跪地的人,她下意识攥紧他的风氅。
肖衡大笑起来,他拍了拍马肚,宝马镶乌金的前蹄踏起嘀嗒的声音,有节奏地唱向寝宫。
庆陵王府的夜灯火辉煌,肖衡的寝宫里更是亮如白昼,不时传来肖衡兴奋的笑声。
梳洗之后的肖衡愈加神采奕奕,他正眉飞色舞地给凝月讲述这段日子的辉煌战绩。
“诸强之中,北邻轺国最弱,而恰恰是北胡部族蛮夷南下的一道咽喉。
早在百余年前,轺翼两国便有联姻,北胡不敢对轺国有所轻举妄动,只依着游牧习性经年对轺国边境搞点骚扰掠夺。
到了如今的轺宣王年代,那些蛮夷开始猖狂,春耕抢牛羊,秋收抢谷黍,抢麦粮、抢民户,无恶不作,当真是轺国民众的心腹大患。
几月前,我翼国大军清一色十万精骑北上,联合轺国几万兵马自南向北,剔除这块心腹大患。
肖氏大军压境,北胡部落早已惊慌失措,被轺翼联军撕扯成血肉碎片,那些部族头领率剩下的精壮族人北逃了……”
“他们会不会卷土重来?”
凝月睁着盈亮的眼睛,听得很仔细。
往往在肖衡对战事铿锵激昂的时候,她就会全然忘记与肖衡之间的仇恨,她变得同仇敌忾,一腔热血为将士的刀光剑影而澎湃。
肖衡手执酒樽,脸泛红光,笑得自在:“我军另驻五万精兵在轺国北境,成为对抗北胡蛮夷的前哨,那些蛮夷自是气势汹汹,难与肖氏大军抗衡。
等将来北方匈奴解体消散之后,北胡部族也永远地消失星散了。”
凝月听了心里也高兴,浅抿手中的美酒,空气中酒香飘散,身子轻飘飘的。
漏断人初静,各式宫灯逐个灭了,整座王府沉浸在如水的月光下。
肖衡出了寝宫,陪凝月向她的寝殿走去。
院中竹影萧萧,银杉叶片在风中自由摇摆。
凝月抬头望见自己的寝宫,那种莫名的晕眩又来了,她摇晃了一下,身边的肖衡手疾眼快,抚住她的肩,让她懒懒地倚在他的身上。
“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今天看起来气色不怎样。”
他体贴地问,伸手摸了她的额头。
“没有。”
她固执地回答。
他笑了,扶着她走,他们共行一路的兰香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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