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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月呆了呆,才缓过来。
她差点儿忘记自己是谁了,连自己的妹妹看见的,还是那副千娇百媚的面容。
她就是以这样的面容从容赴死,没人会知道她是柳溪坞的采茶女。
这样,不会站污柳溪坞的名声,对家里人都好。
横竖都是死,死得越简单越好。
她淡然笑了,慢慢伸出手,揭开了脸上的面皮。
香巧痴痴地看着,抬手抚住姐姐的脸,似要把所有的印象全部装进记忆中,“姐其实也很美。”
凝月被香巧的话逗乐了,她看着香巧拿起那张面皮,在烛光下端详,然后转到莺凤镜前,调皮地抹到自己的脸上,“是这样的吗?”
她素来就是这样的脾性,凝月不知是计,还帮她整理了几下,怜惜道:“有张美丽的脸有啥用?常言道,红颜命薄,殷小姐不照样死了?”
“那姐姐呢?姐姐千万不能做这样的人!”
香巧快步走到案前,伸手端起了案上的砚台。
一整面纹路雕刻精细的砚台,砚墨调得浓稠,在烛光下透着幽黑的油光,凝月还没缓过神来,眼睛下意识地一闭,那道油光如铺天的黑幕泼在了她的脸上。
与此同时,两个人尖叫出声。
外面的内侍闻声冲了进来。
“把她赶走!
她是疯子!
快把她赶走!”
香巧指着凝月,嘶声吼叫。
凝月的视线模糊不清,迷蒙中,她感觉自己被人扭在了地面上,双臂钻心地疼痛。
更让她钻心的,成了殷雪玫的香巧兀自站立着,她不停地挥舞着手,嘶哑着声音激烈地叫喊。
几名内侍拖着凝月,既是浓墨迷糊了她的眼睛,那近乎嘶哑的声音也无法从心底抹去。
“姐姐,你不能死,你比谁都聪明,你要帮全家人报仇,帮香巧报仇!
"
和风吹拂,凝月一个冷战,才发现自己躺在安定王府门口。
王府内外影影绰绰有提戟的宿卫,白玉雕琢的虎狮狰狞地盯着她。
她挣扎着想起来,一股悲凉的气息夹杂着硬咽声,浪一样的从喉头奔涌而出。
“香巧……”
临近八月初,天气清爽,暑气开始退了,而那场京城最大的风暴已到来。
此时对朝中大臣来说,正是惶惶无计的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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