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跳的心脏稍微慢一点点。
他放轻了步子走进画室,反手关上了门。
“雄主,这是您的……”
赫越的食指比在唇前,示意他噤声。
他接过科维勒手中的纸盒子,扯掉上面碍眼的蝴蝶结。
盒子放在门口太久了,沾上的雪融化成雪水,将盒子的四角都泡得发软。
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几个雕刻精致的金属圆环,它们大小不一地重叠堆放,抛光的表面反射着亮眼的烛火。
赫越拨动了一下圆环和覆盖在它们上面的金属链条,也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一句精良手工做工。
细链和圆环相互碰撞,任何细小的声音都能在整个房间里听见。
静谧的氛围有种诡异的温馨,好像不适合用上鞭子那种吵闹的工具。
科维勒从未见过赫越如此,也猜不中他的心思。
他走到高脚凳边,如往常般解开衣服,屈膝跪下来。
平视前方时,他的视线高度正好落在画室的墙壁上。
昏黄晃动的烛光将墙壁上挂着的白骨鞭也照成暖色,骨节上骇人的尖刺也没有往常看着那般吓人。
赫越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专注地打量着新收到的手工品。
新鲜感促使着他将几个圆环和编织或焊接的金属细链拿出来,借着烛光检查上面的刻字。
雄主没有吭声,科维勒也不敢动。
他静静地跪在脚边,忐忑中带着强烈的期待。
膝盖上的刺痛慢慢明显起来,没有钟表的情况下,科维勒也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
他看见赫越身边的烛台上,那几个玫瑰状的香薰蜡烛中间,已经烧出了一个小坑。
画室的香味更浓了。
分明不是特殊用途的香薰,未着一缕的科维勒却觉得周围被蜡烛点燃的温度无比炙热。
赫越不知何时拿出一块很长的黑色布条,蒙上了科维勒的眼睛,缠绕了几圈之后,在他的头后紧紧地打上结。
黑暗笼罩,什么都看不见,只有烛光的残影在眼前遗留了片刻。
视觉的遮蔽将其他感官放大了很多倍,嗅觉里清香醉人的香薰,以及膝盖上几乎发麻的刺痛。
融化的蜡油滴在科维勒脸上的时候,高温的灼烧猛然间刺痛脸颊的肌肤,点燃神经末梢的触动。
他能感受到蜡油如同眼泪一般从脸颊上滑落,然后快速凝固在脸上。
科维勒不可避免地发出一声痛哼,打破了房间的静谧。
他疼得睁不开眼,在黑暗里断断续续地接受着滴在脸上的蜡油。
屏蔽了目光的乱瞟,房间也足够安静,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脸颊上。
他好久没有觉得自己能如此全神贯注,好像其他的一切事情都被隔绝在黑暗之外,只剩下脸上灼热的疼痛在他的感觉系统里画上了高亮。
高压下参与训练时总是分散的注意力,也在此刻汇聚到一起,关注在脸上。
赫越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他捧着血红色的玫瑰蜡烛,倾倒下烛芯中间融化的蜡油。
跳跃的烛光发散出一个由强及弱的光晕,如同一个暖橙色的光球出现在他的手心上。
雌虫上校被蜡烫得微颤,但脚边的.却无声地昂了头。
赫越换了个另一只黑色蜡烛,将融化成黑色的蜡往脚边最脆弱的地方倾倒。
“嗬啊……!”
科维勒额边青筋暴起,紧咬住牙,忍不住扬起下巴,大口呼吸缓过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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