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裹挟着巨大的快.涌上来,从一处扩散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他并没有因为如此猛烈的冲击软下劲,而是更加高亢地昂起,最尖端不住地抖。
膨胀的疼痛逐渐转化为滚烫的苏麻,凝结的蜡形成一个半透明的罩,将出口处完全封住。
他背在身后的一只手掐住另一只手的手腕,但哪怕自己掐得用力到快要将手腕捏碎,冲击力也不及面前的千分之一。
凝固的蜡缓慢冷却,但残留的高热带来的触感丝毫未减。
眼前蒙上了泪,有部分单纯出于生性质,更有部分从属于身心上的满足。
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朝思暮想的疼痛。
唯一的不足,就是那股热量缓慢散开之后,感觉远远不够。
黑色的蜡毫不留情地滴落在他的身上,脸颊、脖颈……重重叠叠的蜡一层一层凝固,深红色、黑色的,形成不同的层次,在他的面前堆叠成立体的杰作。
捂住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他看不到赫越的动作,不知道那只捧着的蜡烛的手会悬停在什么地方,又会在哪里倾倒而下。
停顿等待的时间好像更长,足够他的精神消化掉瞬时的疼痛,将他抛到高处,再慢慢落下。
未知的等待令他焦躁不安。
阈值被拉得很长很长,他渐渐满足不了面前滚烫的疼感,就像饥饿的时候尝到了一点甜头,原本不去思考而淡化的饥饿就会被瞬间被勾起。
科维勒几次在等待的间隙开口,好在性先行,他最终没有说出任何请求的话。
蜡凝固了,干巴巴地粘在他的身上,紧贴着通红的皮肤。
他听见了脚步声,听见赫越从他的面前绕到了他的身后。
……
雌虫变了调的痛呼此起彼伏。
他整身倾俯下去,肩膀快要贴到地面,看起来像是对折了过去。
他抖得厉害,疼痛搅乱了他的意识,紊乱的呼吸下是咽呜的哭声,他费力地喘气,胸口大幅度地上下起伏。
赫越放下几乎快要烧穿的玫瑰蜡烛,静静地坐回到高脚凳上,欣赏自己最新创作的艺术品。
等待的实感变得更加漫长,整个画室都只剩下科维勒沉重滚烫的呼吸。
他干等着,难耐地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膝盖。
遮蔽的视线和无声的等待,科维勒甚至不能确定赫越是否还在自己的面前,是否还看着他,还是早就将他丢在了静谧的画室,独自离开。
他有些后怕。
“……雄主?”
科维勒无比小心地试探出声。
没有回应,整个画室寂静无声。
“雄主……您,您还在吗?”
“……”
赫越坐在高脚凳上,双手抱在面前,单腿曲起踩在凳子的横杆上。
他垂眸注视着这只一边在可耻的疼痛中沉堕,一边不断被架空安全感的雌虫。
不仅是身体,包括那颗已经被他拉扯得脆弱不堪的心脏,他也要掌控。
“雄主……咳……雄主……”
科维勒有些慌了,他往前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膝盖,被黑色布条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双眸看着前方,却无法从不透光的布条上看到一点眼前的轮廓。
混沌的意识如置虚幻,他荒谬地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无数分明不可能的场景在脑海里浮现,被毫无预告地丢弃在画室,没有终点的等待,又或者有无数其他的虫闯进这个原本在他以为独属于他和雄主的空间。
想象愈加荒谬,他的心支点也愈浮。
“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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