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不多,隐在暗处的人却似乎很有耐心,也许正躲在哪一根房梁之上,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想到这里,墨三感觉脊上升起一股森森的寒意。
马车直接驶进了正堂,墨夜依旧在他坐过的主座上坐下,他们在明敌人在暗,形式非常被动。
三人如今只剩下一件事可以做,那就是,等。
墨三安置好舒逸,感到全身上下无一不痛,尽管马车里的垫子已经非常柔软,这样的赶路强度依然让现在的他吃不消。
但他偏偏又是这种不肯叫苦的性子,如今下了车才觉得抵挡不住,就地坐下开始闭上双眼运功调息,不一会儿又有一股柔和的内力加进来,不用睁眼他也只道是墨夜,干脆放手,放任他的内力在四肢百骸中游走,一瞬间感觉暖洋洋的,墨三放松了精神,开始思考过去这些天里接连不断的风波,回想上一次来访舒家堡的情形。
路上的刺客……空城、妖花、绣楼……步摇形状的暗器、唐大小姐、唐门……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似乎是某种关键,却又如石沉大海杳无消息,怎么也无法回想起来,不对,不对……一定有哪里错了……当时他和阁主在后院见到了墨罂粟和花海,以及花海里的奇怪绣楼,在里面找到了玉步摇,他搜寻过,没找到其他机关暗格……绣楼有两层高……等等,两层!
当时他们直接上了二楼,根本没有查一楼!
墨三“嚯”
地睁开眼睛,大呼糟糕,“阁主,我们快去唐林芸住过的那幢绣楼!
我们忘了还有一楼!”
说着就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力不从心险些摔倒,墨夜忙扶住他,闻言也是脸色一沉,竟然会犯这么简单的错误。
没空再管舒逸,想来对方针对的是他,少年不会有性命之忧,就让他在这里睡着,墨夜掺着墨三飞快退出主厅,脚下不停目标明确,直奔那座被墨罂粟环绕的绣楼。
已经不该是罂粟盛开的季节了,这个时节,原本连罂粟的果实都应该已经凋敝,舒家堡这一片黑色的花海却仿佛凝固了时光,四季的法则在这里失去了它的威严,只能放任大片大片恣意舒展的花瓣自我的在微风中摇曳,散发着它那幽幽的冷香。
这一切都太过怪异。
墨三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勉力站稳,与墨夜一步一步向被黑色的海浪吞没的绣楼走去,越接近,目光越无法凝聚。
一楼的门终于被推开,门内是一幅寻常景象,一桌一椅都在叫嚣着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太普通,以至于欲盖弥彰。
没费多少力气,墨三就发现了多宝阁上一个花瓶有些与众不同,看来这里确实有密室暗格一类的东西。
他伸手去转,却发现花瓶纹丝不动,反方向用力,结果依然如是,他以为是自己失去内力的原因,就让墨夜来试,却发现花瓶确确实实是固定的。
显然,这个机关并不单纯。
墨三依旧不死心地研究着花瓶。
墨夜呢?墨夜在干什么?
墨夜在看画。
墙上挂着一幅美人图,并非常见的西施浣纱昭君出塞或者吉祥天女一类,而是一个陌生的美人,工笔描绘,纤毫毕现,宛然如生。
虽然陌生,却的确是美人,只见她双十年华左右,意态娴雅、姿容曼妙,眼中依稀还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手中拿着一支流苏作势要往云鬓间插去。
眉眼间依稀有些熟悉,却说不出来究竟像谁。
不知何时,墨三也已经放开了那个花瓶,走过来与他一起看着画中女子,看看画再看看盯着画的男人,不知道墨夜为什么盯着一幅画没完,难道到了现在还有心情赏美,不过按照墨夜不按常理出牌的个性,这也大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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