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点点头,从那件看上去很寒酸的衣服袖子里拿出一小锭银子,放到掌柜手心,施施然负着双手出去了。
那掌柜捧着一整锭银子乐呵呵地傻笑,翻来覆去看了一番又用牙咬一咬,确定是真的银子后,乐颠颠藏到柜台后面去了。
“阁主,这人怕是有点问题。”
墨三见那书生已经走得没影了,沉声对墨夜说。
墨夜抬眼看了看那无人去喝的第四杯茶,问谢语童:“你刚刚跟他交手,感觉如何?”
谢语童还在气头上,低声啐道:“□!
酸书生!”
气呼呼地一抬头,看到墨夜沉静的双眼,就像忽然被浇了一盆冰水一样,怒气瞬间消了下去,低声说:“看得出他在藏拙,但武功应该远在我之上。
不知此来有什么目的。”
“当今江湖武功能超过你的不多,还能游刃有余的更少。
看来这一趟会很有意思。”
墨夜望望窗外的天空,夕阳几乎快要完全淹没了,夜色一点一点倾蚀着这座海滨小城,准备把整个世界拖入黑暗之中。
“设宴于楼船,不知船在哪里。”
墨三沉吟着说。
话音未落,眼前一花,只听“咄”
地一声,一支不知从何处射来的飞镖穿透一张薄纸牢牢钉在三人面前的桌子上,镖尾的红穗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了两下,随即安静下来。
墨三立即警觉地站到墨夜身边,谢语童伸手拔下飞镖,拿下那张纸条细细阅读,不由自主地把纸条上的内容逐字逐句地读出来,“黑暗尽处,光明始生。
西北偏北,螭龙于此。
阁主,这大概是说我们要找的船就在西北偏北方向的黑暗处?”
“不用找了,我已经看到了。”
墨夜没有回头,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海平面。
只见西北偏北处,一片沉沉的黑暗里,一艘流光溢彩雕梁画栋的楼船停泊在港口,整个船上灯火通明,就像是琉璃堆砌,辉煌无匹,摄人心魂。
第二章、玉树琼枝作烟萝
叫做螭龙号的三桅海船静静停泊在夜色下的桅城港口,高大凝重、气势宏伟。
船长三十丈,高十丈,跟邻近的几艘一般海船相比,显得格外庞大。
整个船身都是新漆过的,干净明亮的颜色显示出它还从未出过海,空气中飘散着还未散去的油漆味,以至于让人看不清这些新漆之下的船体是否是一具旧皮囊。
船有上下三层,此时甲板上空无一人,然而整艘船却灯火通明。
大红灯笼一排排挂满了所有楼层,无风自动,摇曳出荡漾的光晕。
主桅已经升起了宽阔的白帆,被暧昧的红光笼罩着,在暗夜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船头孤零零高悬着一盏玻璃风灯,惨白的光芒与大红灯笼格格不入,仿佛在召唤海面上无处来归的游火幽魂,没有一点活人气息,只有无知无畏的各色飞虫前仆后继地围着玻璃打转,试图以卑微之躯去触碰灼人的光明。
甲板上伸下一块木板,直直架到港口,供船员与乘客上下。
墨夜走在前面,身后一左一右跟着墨三与谢语童,三人此时已经走到船前。
走近了看,整个船只更加金碧辉煌,仿佛笼罩着一层祥云,偶然坠入凡间,简直让人不敢直视。
然而只站了一会儿,就会发现比起仙气,这里更多的是诡气森然。
偌大的一艘船从始至终没有一丝声响,死寂得就像一切都在画中,只有附近夏夜的鸣虫拉长了调子发出有气无力地声音,提醒众人还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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